“属下不明白司督大人说什么。”微怔之后,胡舟如此说道。
不管胡舟心底如何惊疑不定,口中自是不会承认的。
安朝恩点点头,并未因为他不承认,神色有何改变,极是轻松道:“一时不明白没关系,杂家继续往下说,你总会明白。”
胡舟脸色晦暗,没有说话。
“纵观那位姓陆的大紫衣,若不是她状告到明镜司来,你与她应该没有过多的交集,倒是那个死了的绿柳,你与她还有些联系。”安朝恩不紧不慢道。
他一边说,一边观察着胡舟的神色,见胡舟由一开始的紧张,已慢慢恢复平静,起码从脸上看不出任何变化,安朝恩下意识皱了皱眉。
“那么如果不是贪图陆姓女子的美色,是为了替另一位妓馆女子绿柳打抱不平?”安朝恩问道。
“属下在看到陆姑娘孤独无助时,却是心生怜意。当然如司督所说,她若是没有那样的花容月貌,属下的热心兴许也会随之淡些。她说绿柳是沈克所杀,可她并无实质证据,属下也便帮不上忙,是以她虽偶尔去霞光淘宝,属下与她关系,却是一直不远不近。”胡舟无奈道。
听他避重就轻,安朝恩突然明白,今曰的谈话比他预想的,还是要难上一些,是以他如此说道:“坐吧。你也许不明白钱进与杂家的关系,杂家与他之间没有秘密,在与你说话之前,杂家仍是要他回避,那么意味着今曰杂家与你的对话,你不往外说,便不会有第三人知晓。”
依言坐下,胡舟愈发不明白他想要做什么。示好?不要说他是徐成侄子,便是徐成亲至,于安朝恩来说也没有这样的必要。否则魏无行也不会拿到一张只是出自明镜司,没有安朝恩签名的公函,就那么大的压力。
只是不等胡舟继续深思,安朝恩已经开口了,“私下刊印销售那本原可作为呈堂证供的《名门之女…》的商贩叫杜鸿柄,人称杜老三。据杂家所知,他恰好与金钱帮没什么关系。”
“哦?这些属下倒是不知。”胡舟措辞谨慎道。
“杂家命人去查了,写来举报信的沈远,偏偏凑巧出了远门。”安朝恩盯着胡舟道。
“兴许实名举报是他一时冲动之举,事后害怕打击报复,这才躲了起来?”胡舟分析着。
安朝恩点点头,“那么他总要回来?”
胡舟想了想:“当然。”
说完之后,安朝恩没再急着说话,小楼之中,一时安静异常。
顷刻之后。
“而你与金钱帮的关系很好,甚至在之前的帮派庆典,你还曾为金钱帮解围,为此得罪了沈克。当然以你如今与徐成的关系,这点事实在无关痛痒。”安朝恩幽幽的声音,突然响起。
胡舟其实很不适应这种只能跟着别人思路走的节奏。因为换到前世,洽谈以这样的方式进行着,那么最终他多数无法搞定客户。
“司督越说,属下越是糊涂。”胡舟直言道。却是没有解释他与金钱帮没什么关系,因为明镜司查出杨朵儿与杨铁心的关系实在不难。何况胡舟觉得面前的权阉已是知晓的。
安朝恩毫不在意,说道:“无妨,我们从头捋一遍。”
“你收留了状告沈克杀人的陆依依。”只第一句已让胡舟低下头,眼底闪过些光芒,却是无法阻止他继续往下说。
“之后你因为关系相熟的金钱帮,与沈克结了仇。”
“然后突然有人举报,还是个极具有误导性的姓氏,说金钱帮帮众倒卖**。杂家便奇怪了,卖了万册赚的盆满钵满的杜老三无人举报,反倒举报背景更大,但其实小打小闹的金钱帮?”安朝恩眯起眼睛道。
胡舟没有回答,他也不知该如何回答。
“如果之前还不足以让杂家怀疑他们的动机,是他们之后的吃相太难登大雅之堂了。带着几本**逃跑,还凑巧选择水路?在走投无路时,偏生要逃到沈家一行回明川的船上?又无比巧合的揭露了一出姐弟乱.伦的戏码?”安朝恩显是在告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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