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阳台上面站了一会儿,把头发拭干少许叶简便回了房将头发吹干,不到两分钟便在床上沉沉入睡。
这几天京里都是大太阳,傅爸昨天还特意将全新的被子放到太阳下暴晒,被套也是全新洗干晾晒,这会儿躺到床里,吹着空调,叶简舒服全身毛细也都透着懒洋洋,不肖一会儿便睡觉。
回到房间的傅爸却没有多少睡意,他打开书桌一侧的抽屉,从一本日记本里拿出一张泛黄的照片,这是他与妻子俩人唯一的合照,还是准备粘到结婚证上面的合照。
照片里,妻子容颜依旧,明眸善眯似掬了秋水,回眸间盈盈生姿,极为迷人。
傅爸看着照片里的妻子,目光深深地注视着,哪怕看过千遍万遍,怎么也看不厌,只会看一次相思更深一次。
不知道看了多久,傅爸轻地闭了闭眼睛,脸上有着浓浓的悲伤。
再睁开时把照片又重新放回,连同日记本一道重新放回抽屉里。
女儿没有提她自己太多事,也没有提妻子太多的事,晚上他该好好问问才成了。
不管是一个什么样的结果,他都得问问才成。
父亲说他太过执着,不是一件好事。
然后二十余年了,他对妻子的执着成了一种习惯,习惯只有一时间便会去打听妻子的下落,甚至还跑出去寻找妻子以前的战友。
可惜的是,妻子当时所在部队的战友竟然用的都是假名,也就是他们现在所说的“代号”,后来,他便想“红梅”只怕也是妻子的代号,她的真名自己到现在都不曾得知。
茫茫人海里寻找哪怕是真名都难寻着,更何况是假名了,还好万事冥冥自有定数,竟然让侄子堇年遇上了简儿,才有了今天的团圆。
而父亲的提醒让他不得不面对一个比一个更残酷的现实,一个是红梅改嫁,一个是红梅已逝。
后者比前者更加残酷,以至于他只敢想前者,而不敢往后者想。
然而越不想,心里头越往这上面想。
尤其女儿对妻子避开不谈,更让他内心不安。
有些事不是他没有想到,而是下意识地拒绝去想罢了。
“红梅,你可要好好的才成,你一定要好好的才成。我亏待了你们俩母女二十余年,你也可好好的骂我,打我,就以前一样,恼紧的还会抬脚踹我我都等着你来算帐呢。”
傅爸看着敞开抽屉里的日记本,轻轻地呢喃完才缓缓关上抽屉。
外面,傅老先生正同秦家俩老,以及上回叶简初来丹桂丹,在车里看到的唐老与苏教授现俩老夫妻聊天。
老先生身边虽然没有儿女、子孙后代陪着,但平日里生活还是很充实,航天院里会经常来人,有时候研究中心也会来人,偶尔还需要参加几个重要级会议,哪天若在家里又会约上三五几友垂钩、下棋,都是博古通今的老前辈,聚一会日子也并不孤单。
虽不孤单,可没有儿女、子孙陪着身边到底清冷了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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