鸾儿一时没反应过来,忙道:“你家二爷是谁?如果是来拜会老爷的,怎的你却到这内院来?若是清客也是不许随意进内院的。”
培烟道:“我家二爷是来看你家姑娘的,让我在院外等候。”
鸾儿这才记起他是谁家的奴仆,笑道:“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,你怎么不早说?让我还瞎说了一通。刚没撞疼你吧?”
培烟这才敢正眼打量曲清幽的丫鬟,十五、六岁的年纪,瓜子脸,眼睛笑起来像一弯月亮似的,突然脸一红道:“没,我皮厚肉粗撞不疼。”
鸾儿倒没多想,只觉得这小厮煞是有趣,忙道:“你在这等定也口渴的,我去给你端一碗茶来,你等着。”说完,不待培烟说话即风风火火的往院子里走去。
等鸾儿端着茶碗并几块饼干过来时,果见培烟还在那候着,遂赶紧上前递给培烟,“这是我们姑娘亲手做的饼干,偏宜了你,来尝尝吧。”
培烟一听是未来二奶奶做的,赶紧拈起一块吃起来,“嗯,真好吃,看来我们家二爷这回可是娶到宝了。”
“那可是,不是我吹的,我们家姑娘谁娶了夜晚睡着了都要笑醒。”鸾儿见培烟好说话,遂就与他攀谈起来,倒是旁敲侧击了不少定国公府的事情。
等罗昊走了之后,粟夫人方才回转,见女儿已换回了常服,一见她遂嗔道:“娘把我一个丢给他,也不怕我吃亏?”
粟夫人好笑道:“你都快是他的人了,还有何亏可吃?”然后挥手让众丫鬟退了出去,颇为神秘的与女儿说:“幽儿,娘有一物要交给你。”
曲清幽好奇地看着粟夫人,等待她的下文。
粟夫人笑着从袖子里把两本册子递给女儿,只是笑着并未说话。曲清幽接过,只看了一眼封面,一本居然是古代赫赫有名的《素女经》,另一本俨然就是《春宫图》了。“娘?”
粟夫人脸色颇红地说:“这书你花时间好好看看,没坏处的。娘以前就是太老实了,总以为这事儿是羞人的。刚成婚那会儿总怕别人笑话,凡事总扭扭捏捏的,再加上又怀了你,就更不让你爹进房。”她脸上的潮红慢慢褪去,“娘不希望你蹈娘的旧辙,娘明白的太迟了,你爹早已妾室成群。但女婿不一样,你还有机会让他只对你一个好。”
曲清幽看着这古代的贵妇,原来不若自己想象中那样的保守,“娘,若想要独占爹一个,就想个法子把那些妾室都打发了。”
“迟了,别说你爹的心早已花了,娘都这把岁数了,做不来,年轻的媳妇吃吃醋,别人也会觉得是娇俏的,老了,就成妒妇了。”粟夫人突然严肃地说:“你是刚要成婚的姑娘,不同,上虽有婆母,可是你若有本事把男人的心给笼络了,即使是婆母也奈何不了你。”
“娘放心,就算为了娘,女儿也会过得好的。”曲清幽放下册子,握着粟夫人的手保证。
“要舒心才好。本想请个人回来教教你,可又怕这事若传出去了,让人笑话,遂也只能这样。你若害羞,打发了丫头出去自个儿钻研钻研吧。”
在前世那个资讯发达的年代,曲清幽对于这方面的事其实知道的比粟夫人还详细。只是她不能多说,说多了就会引起怀疑。
粟夫人又把刚才带来的盒子放到炕桌上,道:“这是我给你备下的私房钱,没放在嫁妆的名单里,嫁妆太过丰厚也会惹人眼红的。你收好,回头交给周嬷嬷给你收着,那婆子念着你的好对你也忠心。”
曲清幽没想到粟夫人居然还留有这一手,打开看了看,里面没有放上什么金条,倒有几处庄子的地契,还有京城里的近十处产业的契纸,更还有十几万两的银票,“娘,这太多了吧?”据她所知,这几乎是粟夫人嫁妆的一大半。
“给你你就收着,娘都这一岁数了,能用得多少?况且你爹还任着官呢,年中的收益也不少。再说这嫁妆是我的,你爹素日里也不大过问。”末了,粟夫人又说:“虽说定国公府是有钱的,但你上有婆母和大嫂,管家大权是很难落到你手上,能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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