尉迟寒落下明月儿的右脚。
起身,他朝着旁边的檀木柜走去,取来了一瓶药酒。
尉迟寒又一次抓住了女人的右脚,落在掌心中,“我用药酒帮你揉一揉,会有点痛。”
尉迟寒打开了药酒,药酒滴在了浮肿的脚裹上。
男人的手掌轻柔地抹开药酒,一股药酒气味散开,揉动了他的脚裹。
“啊!!”明月儿痛叫出声。
尉迟寒剑眉紧蹙,没好气斥责,“知道疼就别逃!”
明月儿声音透着一股哭腔,“尉迟寒,你就不能轻点按吗?”
“啊~~好疼,轻点~”明月儿恨不得收回受伤的右脚。
“轻点好不了,重一点你才会痛快。”尉迟寒一脸坏笑。
“烈性难驯的小烈马,这伤得重了,才知道本帅对你的好。”
话落,尉迟寒手力重重地揉了揉女人的脚裹。
“啊~~疼啊,轻点~,我的脚都要被你扭断了。”明月儿额头都沁出了细细密密的汗珠。
尉迟寒冷峻的脸庞幻化开一丝丝意味深长的笑,“扭断了才好,扭断了你的脚,就不会逃了,会乖乖做我的女人。”
明月儿捂着被子,撑着双臂坐了起来,“尉迟寒,你还是别揉了,我的脚被你揉得越疼越伤。”
“越疼越好!”尉迟寒饶有手法扭了一下尉迟寒的脚裹。
“嘎吱~”一声,脚裹骨发出了一声清脆的骨声。
“啊~!”明月儿尖叫了一声,眉心舒缓开,猛然觉得一阵释然的舒坦。
尉迟寒凑近了冷峻的脸庞,笑得邪魅,“月儿,是不是舒服了很多?”
明月儿抬起眸子,看着男人璀璨的鹰眸,“尉迟寒,你怎么还会跌打损伤?”
尉迟寒那一双深邃漆黑的眼睛,印着女人的容颜,“我会的还很多,月儿你想了解我吗?”
明月儿垂落了眸子,“不想。。”
尉迟寒小心翼翼落下女人的右脚,声音低沉,“今晚原本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,只可惜拜堂没成,不过三媒六聘也是下了,你已经是督军夫人,不过这成亲拜堂今后在平阳补齐礼数。”
明月儿静默了。
尉迟寒深深扫了女人一眼,“月儿,告诉我,你现在心里头想得是谁?”
明月儿愣了一下,抬起头看着男人,“我没想谁。”
“呵~”尉迟寒看着女人眸子慌乱的模样,“撒谎!”
尉迟寒脸色暗了下来,“心里还在担忧何长白的安危吧?”
明月儿依旧静默,她不敢接话,因为自己的心里的确还在担心何长白。
尉迟寒见着女人默不作声的样子,沉着怒气,“月儿,今夜我是很想和你好好过这个洞房花烛夜,只可惜我真的不喜欢看见你这一副人在曹银心在汉的样子。”
尉迟寒背过身,“你说你想通了,我看你是想通了法子,想着法子让我放了何长白。”
“不。。不是!大帅,我是真的想通了。”明月儿眸子闪烁着焦急和慌乱。
尉迟寒抬起手,“好了,你不用解释了,我尉迟寒不傻,现在眼明心亮着,你好好休息,我去会会你这位青梅竹马的何哥哥,看看究竟是什么样的男人,让你宁愿跟他落荒逃婚,也不愿意嫁给我堂堂大督军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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