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下来的几天,东宫子彻果然没有再来,屁都没有一个。
倒是每天到了傍晚就会派他那架皇家马车过来,问宫子华是不是改变主意了,要不要过去。
宫子华性格这么拧巴,怎么会去?
可是到了第四天,他整颗心上都像揣满了小兔子。
那种不爽的感觉他自己也很莫名……
这几天,他就像着魔了一样开始搜索与东宫子彻相关的东西,报纸杂志,过去的电视采访,哪怕盯着刻着东宫子彻头像的金币,宫子华也能发呆地看个半天。
“少爷,殿下的人又来了,马车就在外面,问你今天改变主意了吗?”
到了晚上7点,侍女过来禀报。
宫子华一双眼泛着红丝:“滚!”
侍女退下,准备像平时那样回绝。
宫子华突然又怒然的吼道:“站住!”
侍女不解地站直身形,看着宫子华从沙发上滕然而起,他一直是憋不住的火球。
东宫子彻明明说几天,却没有具体说多少天?十天,半个月?一个月还是多久?
擦,他搁不下老脸问,更怄气自己现在像原地等待宠幸的嫔妃。
凭什么!?
宫子华突然出现,前来接他的车夫和两个侍卫倒是怔了一下,还以为今天也会无功而返的。
宫子华翘着腿坐在奢华的马车里,哼哼地嗤了一声,是东宫子彻自己说的,只要他想要了就可以去找他。所以,东宫子彻才应该是那个等待被他临幸的女人!?
想到此,他连日来阴郁的情绪好受多了!
……
当——当——当。
朝会结束的钟声响起,圣殿尖尖的塔顶撞着钟声,又是很冗长枯燥的一天。
东宫子彻结束了一整天的议事,他才回到光明殿,皇家马车就自觉朝皇宫外离去。
大殿里,还有一堆的卷轴等着他批阅。
东宫子彻舒展着疲累的身子,他了解宫子华的性子,下不来台阶,不会来找他。
一个人安静地享用着晚餐,他吃得不多,就让侍从撤下去。
“殿下,你吃得太少了……每天的事务又那么繁重。”
东宫子彻慵懒地坐在紫色沙发上,看着侍奉他几年的侍女爱尔达紧紧蹩着眉,站在他面前:“这么多年了,我看到你那么累,就觉得很心疼,没有人为你分担。”
这个是很漂亮的女人,唇红齿白,皮肤白皙,一双智慧的大眼睛明媚秋波。
她穿着曳地的长裙,美人鱼尾,由浅渐深的蓝,宛如一条搁浅在岸边的美人鱼……
“殿下,以前你很累的时候,我还能给你一些温柔,为什么你现在都不让我接近你了?”
东宫子彻皱起眉,看着她慢慢地走近他,像被海浪推送而上,妖冶得令人狂乱。
爱尔达站在他面前,双手在身后拉开裙链,露出雪白的肩。
“今晚,不要赶我走,让我留在你身边好不好?”
长裙褪到脚下,露出她白皙美好的酮体,笔直修长的腿。
她一丝不挂,宛如新生儿,扬起粉嫩欲滴的唇瓣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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