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...怎么回事?大哥他,神志不清?奇怪!我怎么觉得大哥他突然瘦了一大圈,也矮了半个头,傻里傻气的,根本就不像我认识的那个大哥啊!”
楚寻欢围着皇甫泽兜了一圈,带着诧异的眼神上下打量着,摇头表示质疑。
“楚少主,此地不宜久留,还是请借一步说话。届时,在下再与您详述。”叶厚云突然上前解围,抱拳道。
“也好!那你们坐我的车,我先载你们回枫魔岭吧。”楚寻欢点头赞同。
“那就有劳二爷了!倚剑在此谢过!”倚剑立刻裣衽万福,欠身道。
锦书抢先轻松地跃上了车,紧接着叶厚云“伺候”着皇甫泽也跟着上车,只落下了倚剑在最后。
楚寻欢微微一笑,向她伸出了那双细皮嫩肉的玉手,挑眉笑道:“小倚剑,我拉你上来吧,给我手!”
他人在笑,眉也在笑,眼也在笑,甚至连嘴角的一颗小痣也在笑,由不得人不春心荡漾。
倚剑胸膛起伏,似有些喘息,始终不敢看他英秀的脸,只咬了咬下唇,保持缄默。
她的脸红彤彤,滚烫烫的,银盘般的脸庞,不知何时起爬上一抹红晕,醉了一朵红云。
过了半晌,她才颤巍巍地伸出右手,颔首答应:“嗯...谢谢二爷!”
当楚寻欢温暖宽大的手掌紧握住她娇小细嫩的手指时,仿佛一下子触碰到了她心房的柔软之处。
若不是眼前这个人教,听他天花乱坠地讲风流韵事,她岂会知晓男女爱情所为何物?她又怎会为情所困?
怎奈,落花有意,流水无情。
人见人爱、处处留情的楚寻欢,终究不可能是属于她一个人的。
她的心,犹如密雨敲窗、战鼓雷鸣,半刻都没法再慢下来。。。。
马车缓缓向西南蜿蜒而行,身后的轿子、队伍拉开三尺距离,尾随其后。
远远望去,黑压压的一片人群,像是一窝倾巢出穴的蚂蚁。
车徐驶在坑坑洼洼的山路上,却没有半分颠簸,反倒平稳得很,上坡、下坡都似走在平坦道般自如。
车厢内,设有一张矮几,被四座精致的绣花软榻围着。
楚寻欢摇着折扇,紧挨着皇甫泽坐下,皇甫泽则犹如避瘟神般,刻意地躲了躲,半边身子斜向倚剑。
他凑在倚剑耳边小声问道:“倚剑姐姐,这人是什么来头?跟我有什么关系?”
倚剑樱唇微微蠕动,耐心道:“他是我家少爷的结拜兄弟,庐陵逍遥门的少主楚寻欢,我们都叫他楚二爷,少爷生前与他交好,情同手足。”
“喔!那我该怎么应付他?要是他知道我是冒牌货,还不得将我生吞活剥了...”皇甫泽颤声道。
他越说越恐怖,越想越糟糕,激灵灵地打了个寒噤,丝毫不敢去瞄楚寻欢一眼。
“没事!你不用管,只要你别说话就是...其他的,我自有办法对付。知道么?”倚剑叮嘱道。
“我晓得了...”皇甫泽微点头道。
楚寻欢凝注着皇甫泽片刻,忽然收住扇子,对叶厚云急问道:“叶管家,我大哥究竟是如何受伤的?是哪个狗贼害得他这般模样?”
叶厚云啜了口茶,拱拳道:“回楚少主,实不相瞒,我家少爷本打算去西湖剿灭巫衣教那帮恶人,不料中途生了意外,被那白禅异打成重伤,我们找到少爷时,他已不省人事,等他醒来后,就成了现在这副样子了!哎!”
说完,他摇着头仰天长叹一口气,似有诉不尽的哀怜。
楚寻欢将信将疑,他再侧头去看皇甫泽,见他正剥开一个橘子,一瓣一瓣地喂给旁边的倚剑吃,时不时还咧着嘴发出傻乎乎的笑。
“嘿嘿嘿...”
楚寻欢紧蹙眉头,满腹疑窦,他又回头看了一眼,确信皇甫泽不像是装出来的,便拍桌恨声道:“巫衣教的白鹤神君,这兔崽子,竟敢伤害我大哥!哼!别让我楚寻欢逮到,不然早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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