食物其实还是不够的,憨牛和猴子吃光了云峥带来的东西,而后就躺在树荫处休息,传递信息这种事情怎么也要等到晚上才好办。
云峥的两只脚上都拴着树藤,这种经过猴子和憨牛鞣制的树藤非常的结实,而且被挽成了死扣,就算是磨断,也需要很长的时间,所以云峥就躺在沙滩的另一边,拿冰水贴自己已经滚烫的脸,这会不用说,这张脸是看不成了,只要看看水里的倒影,云铮心头的恨意就增添一分。
憨牛突然开始呻吟开了,黄豆大的汗珠子噼啪拉的往下掉,整个人就像一只大虾一样弯曲着,在沙土上翻滚,扬起的沙子一下子就将沉睡的猴子惊醒了。
他首先看看云峥没发现他一动不动的躺在沙滩上,但是憨牛的样子却极为不妙,手搭在憨牛的额头上一试,吓了一跳,憨牛的额头烫的惊人,他在发烧,猴子这才想起来憨牛在元山的时候就已经受伤了,又陪着自己在山里忍饥挨饿了五天,这个时候刚刚松懈下来,就立刻病了。
找了一块湿布在溪水里浸湿,贴在憨牛的头上降温,但是不管用,憨牛的呻吟声越发的大了,看来让他难受的不光是高热。
猴子的眼睛里也浮现出了血丝,在帮着憨牛换了第三次湿布的时候,就一头栽倒在地上,腹痛如刀绞,勉强从腰里抽出刀子指向云峥,就再也没有力气多说一句话。
因为云峥这个时候就蹲在他的头顶,好奇的看着他们,肿胀的脸庞浮现出诡异的笑容。不大工夫,猴子也感到全身燥热无比,而腹中却疼痛难忍。
“你在吃的里面下了毒?”猴子好不容易说出来一句话,他绝望的神情是如此的明显。
“是啊,苦苦糖就是毒药,原打算找一些猴子来试试药,结果你们来了,非要打劫我,所以只好给你们吃喽。”云峥从猴子的手拿过刀子,一边把自己脚上的山藤割断,一面小声的回答。
“能不能只杀我一个,给憨牛留条活路,主意都是我出的,他只是一个傻子。”猴子勉强抬起自己沾满沙子的脸,向云峥恳求。
“好啊,没问题!”听到云峥这句毫无诚意的回答,猴子绝望的闭上了眼睛。
云峥回到牛车旁,从牛车上找出来一个陶罐,灌满了水,然后走到痛苦不堪的憨牛身边,捏住他的鼻子往他的嘴里灌水,直到一罐水全部灌完,这才松开他的鼻子,留下他在原地如同上岸的鱼一般喘气,猴子把这一切看在眼里,小声的咒骂着,却什么都干不了。
云峥又灌了一罐子水,又开始往憨牛的嘴里灌水,这一次他是拿脚踩着憨牛的鼻子将他的头颅牢牢地固定在原地,不断地往他长大的嘴巴里灌水。
“畜生!有种就杀了我们,这样折磨人算什么好汉!”猴子像一只大蛆一样扭动着身子向云峥爬过去,手里抓着沙子奋力的向云峥扔过去,沙子只飞出了两尺远就无力的掉在地上。
云峥扭过头朝猴子狰狞的笑了一下说:“等一会就轮到你了,别着急。”
一连给憨牛灌了三罐子水,直到他的肚皮高高的鼓起,在猴子目呲欲裂中云峥狠狠的一脚就踩在憨牛的肚子上,一脚下去,憨牛嘴里的就喷涌出高高的水柱,里面夹杂着刚刚吃下去东西。
云峥不管猴子如何撕心裂肺的哭泣,依然一脚,一脚的跺在憨牛的肚子上,笑着看憨牛嘴里不断地往外喷东西。猴子的声音变得暗哑无力,憨牛的嘴里也不再往外喷东西了。
云峥瞅瞅憨牛,又重新往憨牛的嘴里灌水,这一次只灌了两罐子水就不再灌水了,在猴子绝望的目光中又开始狠狠地跺憨牛的肚子,这一回喷涌出来的都是清水。
“你知不知道,在大海里有一种鱼,会用鼻子喷水,你看看,你兄弟也会啊。”云峥说着就用尽全力狠狠地踩在憨牛的肚子上,这一回不但有清水流出来,还夹杂着一些血丝……
猴子努力的睁大了眼睛看着天空,他从来没有向上天乞求过着什么,这一回他只祈求上天让自己快点死,因为憨牛已经一动不动了。
眼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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