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的,至于她是如何打探出来的我不清楚,但她应当不会骗我。”
俞婉深以为然,婉昭仪对萧振廷最大的欺瞒就是陷害了燕九朝,如今连这个秘密都兜不住了,旁的就更没必要遮遮掩掩了。
南诏共有两位帝姬,大帝姬早已与南诏脱离关系,与婉昭仪做交易的应当是南诏的天命福星小帝姬了。
但这很奇怪不是吗
燕九朝与小帝姬无冤无仇,她为何要陷害他呢
女人的直觉永远都来得比男人敏锐。
不过是电光石火间,俞婉便想到了姚夫人口中的“燕王的外室”,燕九朝七岁时,外室带着儿子出现在燕城,紧接着燕九朝八岁时,燕王去世,同一年,燕九朝遭了南诏皇室的毒手
莫非燕王的外室就是南诏小帝姬吗
萧振廷心中也有着自己的猜测,但他身份敏感,有些话他不能说。
燕九朝喝了老崔头的药睡着了,上官艳在屋子里陪了他一会儿,与萧振廷打道回府了。
一头是儿子,一头是丈夫,这些年风里来雨里去,她也并不容易。
“老崔头”俞婉拿着药方去了后院,老崔头正在晒药。
“你这小娃娃又来做什么”老崔头没好气地说道。
俞婉挑眉道“这是我家,我想上哪儿就上哪儿。”
“哼”老崔头翻了个白眼。
俞婉把从婉昭仪那儿问来的方子递给了老崔头“你看看这是不是百里香的解药”
“哪儿来的方子”老崔头古怪地问。
俞婉淡淡地说道“这个你就别管了,你只管好生研究这方子,看究竟能不能解了我相公的毒。”
老崔头撇撇嘴儿,心不甘情不愿地拿着方子回了屋。
俞婉也回了上房。
紫苏打了水来“世子妃,先洗把脸吧。”
“嗯。”俞婉走过去,双手浸泡在洒了花瓣的银盆里,忽然想到了什么,对紫苏道,“你拿十两银子,赏给茯苓。”
紫苏一愣。
十两银子可是她两个月的月钱,茯苓立什么大功了世子妃要这般赏赐她
在寺庙发生了她不知道的事吗
紫苏的心里涌上一层危机感,当然,也有一点小嫉妒,毕竟她才是世子妃的大丫鬟,她不贪图那点银子,她在意的是世子妃的态度,她希望自己才是世子妃最得力的心腹。
“那可要把茯苓调到房中来”紫苏小声问。
房中来的意思是与一样,也成为清风院的大丫鬟。
俞婉拿巾子擦了手“不必,这样就很好。”
这么说来,大丫鬟依旧只有她一个,紫苏的心里平衡了。
紫苏端着水退下,即将跨过门槛时俞婉轻轻地开口了“你与茯苓都是我挑中的人,我信重你与信重她一样,只是有些事你来办比较好,而有些事则是交给她更为妥当。”
紫苏大彻大悟,愧疚地转过身行了一礼“奴婢知错了。”
俞婉颔了颔首“你下去吧。”
清风院的几个丫鬟都不错,桃儿老实,梨儿机灵,半夏办事麻利,可要说能独当一面的还真只有紫苏,至于茯苓,她是能顶半个保镖,俞婉不希望两个最得力的丫鬟内讧起来,当然,内讧的是紫苏,茯苓那活宝只要把肚子吃饱了,什么也不会多想。
俞婉去厨房烧了两个小菜,回屋时燕九朝恰巧醒了,小俩口用了膳。
俞婉去寺庙的两日,燕九朝胃口始终不大好,小半碗饭也难以下咽,俞婉回来就不同了,一盘酸汤藕心菜、一锅鲫鱼豆腐汤,燕九朝吃得干干净净,连片葱花也没放过。
厨子看得笑呵呵的。
吃过午饭,俞婉与燕九朝坐在后院的大槐树下纳凉。
天热,俞婉让下人抱来一桶冰块,把洗好的荔枝放了上去。
小雪狐也热得不行,吐着舌头跑过来,一下子趴在冰块上。
燕九朝修长的指尖捏住它脖子,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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